清朝末期,在历史上是一段很黑暗的时期,清政府黑暗的统治,侵华军队黑暗的战争,可以说我们是很难想象在当时的情况下,人们的生活究竟是怎样的艰难,或许今天躲过一劫,明天就身首异处了。旅顺大屠杀,也是一段让人不能忘记的历史,日本军队在旅顺展开了惨绝人寰的屠杀,然而当时的西方媒体却都被蒙蔽,直到有真正的揭露日军残忍行径的文章公开发表。
1.事件经过
旅顺大屠杀是中日甲午战争期间,日本占领军于1894年11月21日攻陷位于辽东半岛的旅顺,对城内进行了四天三夜的屠杀。只有埋尸的36人(后经考察,生还者800余人)幸免于屠杀,死难者人数估计在2千到2万之间。遇难者葬于白玉山东麓的“万忠墓”。
日军攻占旅顺后,对城内进行了4天3夜的屠杀,死难者可能达2万人,只有埋尸的36人幸免于难,后经考察,生还者800余人,这就是震惊世界的旅顺大屠杀。
据英国人艾伦的《龙旗翻卷之下》记载:“日本兵追逐逃难的百姓,用枪杆和刺刀对付所有的人;对跌倒的人更是凶狠地乱刺。在街上行走,脚下到处可踩着死尸。”“天黑了,屠杀还在继续进行着。枪声、呼喊声、尖叫声和呻吟声,到处回荡。街道上呈现出一幅可怕的景象:地上浸透了血水,遍地躺卧着肢体残缺的尸体;有些小胡同,简直被死尸堵住了。死者大都是城里人。”“日军用刺刀穿透妇女的胸膛,将不满两岁的幼儿串起来,故意地举向高空,让人观看”。该书也记载了血肉模糊的日军战俘尸体。
据美国《纽约世界》记者克里曼描述:“我见一人跪在兵前,叩头求命。兵一手以枪尾刀插入其头于地,一手以剑斩断其身首。有一人缩身于角头,日兵一队放枪弹碎其身。有一老人跪于街中,日兵斩之,几成两段。有一难民在屋脊上,亦被弹打死。有一人由屋脊跌下街心,兵以枪尾刀刺插十余次。”“战后第三日,天正黎明,我为枪弹之声惊醒,日人又肆屠戮。我出外看见一武弁带兵一队追逐三人,有一人手抱着一无衣服的婴孩,其人急走,将婴孩跌落。一点钟后,我见该孩已死,两人被枪弹打倒。其第三人即孩子之父,失足一蹶,一兵手执枪尾刀者即刻擒住其背。我走上前,示以手臂上所缠白布红十字,欲救之,但不能阻止。兵将刀连插伏地之人颈项三四下,然后去,任其在地延喘待死。”“次日(11月24日)我与威利阿士至一天井处,看见一具死尸。即见两兵屈身于死尸之旁,甚为诧异。一兵手执一刀,此两人已将尸首剖腹,刳出其心” “我经过各街,到处见尸体均残毁如野兽所啮。被杀之店铺生意人,堆积叠在道旁,眼中之泪,伤痕之血,都已冰结成块。甚至有知灵性之犬狗,见主人尸首之僵硬,不禁悲鸣于侧,其惨可知矣”。
据英国法学家胡兰德的《关于中日战争的国际公法》引用维利尔斯的记载:“当时日本官员的行动,确已越出常轨。他们从战后第二天起,一连四天,野蛮地屠杀非战斗人员和妇女儿童。在这次屠杀中,能够幸免于难的中国人,全市中只剩36人(后考察生还者约800余人)。而这36人,完全是为驱使他们掩埋其同胞的尸体而留下的。”“其中有一个叫鲍绍武的人说:‘我们来参加收集尸体时,看到有的人坐在椅子上就被捅死了。更惨的是,有一家炕上,母亲身边围着四五个孩子,小的还在吃奶就被捅死了’”。
2.歪曲报道
旅顺大屠杀之后,英国的中央通讯社和路透社先后被陆奥宗光指使日本驻英临时代理公使内田康哉收买。“每当有不利(日本)的报道刊登在当地报纸上”,这两家新闻机构通常都立刻出马,给予反宣传。路透社“及时制止”了本社记者从上海发来的揭露旅顺“野蛮惨害”的电稿。中央通讯社则辩称:“除战时正当杀伤之外,(日军)无杀害一名中国人”。类似的还有美国的《华盛顿邮报》、日本的《日本邮报》、《日本周刊邮报》以及意大利等国的若干报刊。
3.真相披露
1894年11月26日,英国《泰晤士报》刊出电讯:据报告,在旅顺发生了大屠杀。这是世界上最早披露有关“旅顺大屠杀”的信息。11月29日,美国的《世界报》刊登了来自中国芝罘(今烟台一带)的一则报道:“日本军(在旅顺)不分老幼全都枪杀,三天期间,掠夺与屠杀达到了极点”。该报于12月12日、13日、19日、20日连续数天刊登“战争特派员”克里曼的长篇“纪实报告”:《日本军大屠杀》及《旅顺大屠杀》,称:“日本为蒙文明皮肤,具野蛮筋骨之怪兽”,掀起了轩然大波。而英国的《泰晤士报》与《标准报》跟进报道,又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人们在得悉事件详情的同时,无不对远东的暴行感到战栗、痛心、愤怒”。克里曼的数字是两千人遇害,而维利尔斯的数字则是两万人遇害。现代西方著作如《Modern Chinese Warfare: 1795 - 1989》一般认为数字不超过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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