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元朝的汉人会面临很多束缚,总体来说,元朝并不算一个对汉人很友好的朝代。不过,生活在艰难,也要笑着活下去,那元朝人日常都有哪些娱乐休闲活动呢?其实元朝人的生活也并不算枯燥,逢年过节也还挺热闹的,元朝文人有一套自己的娱乐方式。普通百姓也能在投壶、蹴鞠、禽戏当中找到一些乐趣。下面就为大家介绍下元朝人的日常玩法,一起来看看吧。
据记载,元人斗草之戏之盛,不逊唐宋。每年二月,在大都,北城官员、士庶妇人女子,多游南城,爱其风日清美而往之,名曰踏青斗草。
关汉卿在所著作的《诈妮子调风月》第二折中描写道:“年例寒食,邻姬每斗来邀会,去年时没人将我拘管收拾。打秋千,闲斗草,直到个昏天黑地。”元代文学作品中关于斗草之戏有很多内容。
元朝的斗草之戏,亦称斗百草。参加斗草的人,不是佳人就是美姬,有时顽皮孩童也会参与其中,追逐打闹,玩得不亦乐乎。
斗草的娱乐活动一般在清明节或端午节前后踏青时进行。成群结队的人们走出家门,相约去看山川河流,看蓝天白云,看碧海绿波,聊一聊春光无限好,叙一叙家人的安康和过往的温情时光。有些人还会去打秋千、斗百草直到天黑才恋恋不舍地归去。
《年华纪丽》中写道:“端午结庐蓄药,斗百草,缠五丝。”
梁朝人宗懔在《荆楚岁时记》中有云:“五月五日,四民并踏百草,又有斗草之戏。”
白居易《观儿戏》诗云:“弄尘复斗草,尽日乐嬉嬉。”
斗草成了清明和端午节不可或缺的娱乐活动,老少皆宜,取材不限,遍地都是战场。其实斗草还有“武斗”和“文斗”之分。
比赛前双方先各自采摘具有一定韧性的草,多为车前草,然后相互交叉成“十”字状并各自用劲拉扯,以不断者为胜。这种以人的拉力和草的受拉力的强弱来决定输赢的斗草,被称为“武斗”。
“文斗”就是对花草名,女孩们采来百草,以对仗的形式互报草名,谁采的草种多,对仗的水平高,能坚持到最后,谁便赢。玩“文斗”这种游戏没点植物知识和文学修养是远远不行的,可见寓教于乐从古代就开始了。
除了斗草之外,元朝的娱乐游戏还有很多,譬如打秋千、蹴鞠、斗鸡、藏阉、投壶、禽戏以及顶针续麻、拆白道字等文字游戏等。
藏阄也称为“藏钩”。其玩法很简单,就是把许多人分为两方,一方把钩藏在手里,叫另一方猜,以猜中与否判输赢。这种娱乐活动多用于节庆日或者饮宴活动中。
马致远在《汉宫秋》第二折《梁州第七》中提及:“他诸余可爱,所事儿相投,消磨人幽闷,倍伴我闲游。偏宜向梨花月底登楼,芙蓉烛下藏阄。”可以说藏阉游戏很是流行。
最初的藏阄游戏在辽宋时,只在宫中才有藏阄仪。到了元代,不再是宫廷游戏了,民间慢慢盛行起来。
在元代,有些人训练各种兽禽类,以戏耍为生,这种用动物表演的游戏有人称作禽戏。元人陶宗仪在杭州看到过一个表演禽戏者,他养了七只大大小小各不相同的乌龟,他把这些乌龟放到桌子上,起鼓点指挥它们表演。先见最大的一只踱到桌子中心趴定,第二大的又跟着过去爬上那最大乌龟背上。接着又是按大小一个接一个地登上去,直到最小的那第七只爬上第六只的背上,并把身子倒立起来,尾巴向上,七只乌龟好像一座小宝塔,谓之 “乌龟叠塔”。
《南村辍耕录》卷二十二载,陶宗仪在杭州还看到一个人驯养了九只蛤蟆表演禽戏。表演时,他先在席中心置一小墩,再把这些蛤蟆放上去,最大的蹲坐在小墩上,其余八只蛤蟆分作两行,对列左右。最大的蛤蟆,叫一声,其他小蛤蟆也齐声叫起来,大的叫几声,小的也叫几声。接着小蛤蟆们一个接一个地跳到大者前面,点点头,叫几声后退下,其状如行礼,谓之“蛤蟆说法”。
顶针续麻是指用前面结尾的词语或句子做下文的起头,顺序而下,一般由三项或更多项组成。比如“门外有条街,街内有个巷,巷内有个庙”,还有“痴则贪,贪则嗔,嗔则伤人种苦因,故知痴是苦。戒而定,定而慧,慧而悟道成师匠,当以戒为师。”都是顶针的一种。
顶针续麻还有句中顶针、句间顶针、句句顶针等多种形式。
在元代顶针续麻这一文字游戏,仅限于文人墨客或大家闺秀中流行。当时人们把它与拆白道字、走笔题诗、出口成章相提并论,成为衡量人们修养才华的标准。此戏也一般用于行酒令或诗词、曲中。
拆白道字亦称拆牌道字。这是与顶针续麻一类的文字游戏,元代也流行。酒令中往往有拆白道字,它是把一个字拆做两个字,或变成一句话。从元代戏曲作品来看,元时拆白道字游戏流行较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