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印象当中,修行之人一项都是被认为是六根清净的,但是这个在日本似乎不可行。在日本古代却存在着因为佛寺禁止男色,而处心积虑的想出各种“正当理由”和一些堂而皇之的说法来说服自己以及他人。那么今天小编就带着大家一起来了解一下,看看日本历史上的僧侣都是怎么让男色行为正当化的。
1、佛寺处心积虑为男色想出正当理由
将稚儿神格化以规避戒律
男色既被禁止,佛寺必得想出一些正当理由,才能继续从事男色行为。也就是说,僧侣若想从事这种抵触教义的行为,就需要一些堂而皇之的说法,来说服自己和他人。
此时佛寺僧侣所想出的对策,便是将稚儿神格化。佛教界本来就有将少年视为神佛化身的倾向,例如天台宗的开山始祖最澄,第一次登上神圣的比睿山时,便遇见了由佛化身而成的少年。
佛寺便想出名为“儿灌顶”(又名稚儿灌顶)的仪式,借此正当化僧侣和稚儿间的肉体关系。所谓儿灌顶,是一种让普通男孩升格为“稚儿”的仪式,仪式结束后,稚儿不论男女都会成为“佛的化身”。稚儿以自身肛门接受僧侣性器,即可以为僧侣带来救赎,GJ自此被视为慈悲的行为。
此后佛寺内的男色行为便有了正当的理由,使僧侣得以规避原有戒律。
兴福寺的别院“菩提院”中,有一尊名为“稚儿观音”的佛像。绘卷《稚儿观音缘起》,描绘了这尊观音像的由来—根据这部绘卷,有一名六十岁的高僧,某天遇见了一名十三、四岁的美少年,少年“寂鸣汉竹横笛,以竹为簪,系元结而垂发于背”。高僧对少年一见钟情,便将他带回寺院,对他宠爱有加。三年后,少年生了重病,在性命垂危之时,对高僧说道:“此三年间,于慈悲室内度日,忍辱衾下度夜,朝夕受悲训之事,几生难忘……”文中的“衾”字为被褥之意,由此可以一窥高僧和少年的关系。少年死后,化作金色的十一面观音,观音说了下面这段话:
念汝多年恳切朝拜,现三十三应中童男之形,与汝结二世契。
文中让观音说出“结契”(交合)一语,正当化僧侣和稚儿间的性关系。
2、稚儿和僧侣的关系并非不能说的秘密
《古今着闻集》中的露骨描写
《古今着闻集》成书于镰仓时代中期,书中收录平安时代中期至镰仓时代初期的故事,这些故事均是基于事实写成,作者是镰仓时代的低阶贵族橘成季。其中有一则故事,描述了觉性法亲王和稚儿的关系。觉性法亲王是鸟羽天皇的儿子、后白河法皇的亲弟弟,同时也是仁和寺的高僧。《平家物语》也曾提到觉性法亲王,他在当时可说是既有名气又有权势的僧侣。
觉性法亲王宠爱一名“貌美性善”的稚儿千手,但他后来又爱上另一名稚儿参河,千手认为自己已经失去法亲王的爱,便离开了寺院。某天,法亲王参加一场宴席,有人提议让千手表演吹笛、咏唱今样(平安末期的歌谣),便派人去找千手。千手起初拒绝,但使者还是再三前来,他不得已只好出席。
千手在宴席上唱了首歌,歌中提到:“过去无数诸佛,遭弃时何以耐之……”
带有埋怨法亲王抛弃自己之意。在场的人听见千手的心声后无不落泪,法亲王本人也不禁—
抱千手入御寝所。
意即法亲王抱起千手,进了卧房。
两人当然不只是进房间而已。这则故事收录在《古今着闻集》第八卷的“好色部”中,可见他们后来必定发生了关系。而且在场的人“满座哗然”,亦即法亲王和千手在众目睽睽下进了房间。当时的法亲王年约二十二至二十六岁。
另一名守觉法亲王也在这则故事中登场。由此判断,这件事很可能发生于西元一一五一∼一一五五年(仁平一年∼久寿二年)之间,而僧侣和稚儿的男色关系,在当时已经不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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