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黑龙江的兴凯湖其实大家也应该有一些了解的,那就是这个糊其实在中国的地图上看的话,这个糊的面积可真的是超级大啊,其实如果按面积算的话,它也的的的确是我国最大的淡水湖了,但是它却不能这么说,它不能成我国最大的淡水湖,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其实这件事情又要从我国的清朝说起了,那么到底是什么情况呢?下面就着这些问题我们一起来分析揭秘看看吧!
中国地图的雄鸡太阳穴部位,有一个明显的凹陷,凹陷处是一方美丽古老的湖泊,如今已经有四分之三被曾经的北方凶邻占据,导致现在960万平方公里的神州最大淡水湖泊名称易主。
这个凹陷处是块硬伤,记录了曾经的戕害与苦痛,海东青曾在这里高傲的翱翔,它们始终搞不懂为什么祖先流连的地方,现在为什么要说夹缠不清的俄语。
一切要从“宁赠友邦、不予家奴”开讲。
兴凯湖面积为4380平方公里,这片湖区是肃慎人、靺鞨人、女真人世代居住的地方,从这里出发,他们后来在历史上建立过渤海国、金国和大清国。我们总说女真人是渔猎民族,渔在哪儿?兴凯湖,在这里出土的六千年前的海东青即是明证;猎在哪儿?兴凯湖周边,乌苏里特有的梅花鹿,当然,后来它们的后代又成为了苏俄的国宝——乌苏里梅花鹿。
大清入关之后,作为龙兴之地,这里与长白山区都被清廷封禁,设立柳条边,禁止各族人民来垦殖,清政府希望用这种方法保护住他们祖先生活过的地方,其他家奴是万万不可赠与的。
鸦片战争之后,中原人口暴涨,但百姓破产者增多,在灾害面前,山东、直隶一带贫民开始有了自发闯关东的行动,清政府之前的封禁措施受到冲击,虽然没有正式解禁,但是地方政府有时也网开一面,默许进入。
十九世纪五十年代初,沙俄开始频繁派出小股军队和探险家越过外兴安岭来到黑龙江下游和乌苏里江流域搞测绘勘察试水,在各族人民的打击下,几乎无法落脚,同期的吉林将军景淳手下的清军看到沙俄军队比较怕少数民族,甚至有时也穿上少数民族的衣装,在驱逐俄军的时候更加随心所欲,省的上奏朝廷那么麻烦。
但那块面积太大了,相对而言,当地居住的少数民族和驻军却又太少,所以沙俄还是有隙可钻,展开不断的侵蚀计划。200年的封禁,封得住汉地百姓,但封不住侵略者的狼子野心,假如这片地域有几百万汉人居住,每人扔上几块砖头,小股侵略者也顶受不住。
沙俄对中国东北地区的土地是发狂般的惦记,在1855年,沙俄黑海舰队被歼,沙皇尼古拉一世自杀,沙俄在黑海寻找出海口的努力严重受挫,此时的他们,西方不亮东方亮,急需寻找一个太平洋上的不冻军港作为出海口。
1856年10月开始,清政府情非得已,与英法联军展开了第二次鸦片战争,这场战争的表面原因是因为清政府胡闹,清兵扯掉了挂在英国船只上的英国国旗,那是英国人因此发怒的亚罗号事件;与法国的过节则是因为地方官擅自杀死一名法国神甫,被称为马神甫事件,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因为清政府更深层次的胡闹——不肯忠实执行第一次鸦片战争的条约内文,这当然被“国际友人”认为是缺乏契约精神。非但如此,清廷居然胡闹出了新花样,拒绝列强在北京设置公使馆,大概来自于满清皇帝“卧榻之边,岂容他人安睡”的心态,在“国际友人”心目中,这简直太过匪夷所思,所以两强决定联合起来给清政府上上现代国际交往课程。事实证明这门课清朝学生最后没有及格,因为知道四十几年后的庚子年,他们仍然对准了北京城东交民巷的国际使馆区发了狂的胡闹。
就在英法联军给清政府补课时,沙俄在中国的官员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千载难逢的良机,一方面,他们迅速联系国内,利用这个机会变蚕食为突进,赶紧占领中国东北地区广袤无垠的土地;另一方面,在英法老师和大清学生中间扮演家委会的调停角色。对英法,通风报信,当带路党,鼓励老师惩罚这个屡教不改的捣蛋学生;对大清学生,它又换了一副伪善面孔,装出一副同仇敌忾、我帮你撑腰的老好人,算是给大清开补习班——不收学杂费,为了提高成绩,只收点课时费,没钱?没钱太好办了,照顾山区贫困学生,你们家后山慌着,要不我们来帮你开发好不好?
清政府的胡闹终于结出了累累硕果,沙俄居中调解,1958年,先是武力逼迫清廷黑龙江将军奕山签订了《瑷珲条约》,把黑龙江以北、外兴安岭以南的地区收入囊中,把乌苏里江以东直到大海的地区划为中俄共管。《瑷珲条约》精神传回国内,清廷怒了,撤了奕山的职,拒不承认。
随着英法联军攻入北京,闯进圆明园,咸丰西狩,奉旨谈判的奕訢慌了神,只好掉头主动来找家委会的沙俄,1860年这次跟沙俄补签的《中俄北京条约》,比前年奕山版的《瑷珲条约》更前进一步,干脆把原定共管的地方——乌苏里江以东到大海的地方全部划给了俄国人。俄国人不费一人一枪一弹,狂卷100多万平方公里土地,抢占了一个大大的库页岛,获得了梦寐以求的太平洋出海口,要知道,5年的克里米亚战争,他们填进去26万士兵加一个沙皇的性命,结果却是失去了黑海出海口。
此时,任性的清廷终于答应了吉林将军景淳在吉林围场周边招募汉民开荒垦殖的上疏,想通过人口的增加抵御外敌的入侵,想法不错,但是晚了,太晚了。
次年,也就是1861年,中俄两国按照北京条约精神,派出大员来到边疆勘察划界,大清派出的是户部仓场侍郎成琦和地方大员吉林将军景淳,公道说,吉林将军景淳尽职尽责,而这位户部仓场侍郎成琦,实乃祸国殃民败类一名。
回头来看奕訢版的《中俄北京条约》,乌苏里江以东,乌苏里江作为界河,这一点没争议,乌苏里江上游是松阿察河,一直到松阿察河与兴凯湖交接口也没有争议,争议出在兴凯湖往南。《中俄北京条约》中关于兴凯湖一带的国界描述是:“自松阿察河之源,两国交界逾兴凯湖直至白棱河,自白棱河口顺山岭至瑚布图河口。”主要争议就是下图的红线部分,按照正常的逻辑,白棱河这个地名应该是条约中的笔误,实际上是红线所在的白志河。
然而俄方可不是这样认为,在谈判地点确认之前,他们就派出了很多散兵游勇有目的的向白志河以北进发,修建临时房屋,制造实际控制的假象,户部仓场侍郎成琦欣然中计,前往沙俄制定地点谈判。在谈判中,沙俄指认土尔河就是条约中所说的白棱河,这土尔河那是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支流,愣是沙俄代表给指鹿为马、改变了名称。虽然景淳严正驳斥,奈何成琦一味忍让,沙俄咄咄逼人,终于让沙俄得手。
这一来一去,兴凯湖本来虽属中俄界湖,实际划界中方应该占据90%的面积,却被沙俄耍赖,连同陆地,又狠狠地从中国一刀划去7200平方公里。
如今,这条本来并不叫白棱河的河上,有着吉尼斯世界纪录中号称当今世界最小的界桥,也不知道是哪位闲人去经手的。桥宽多少,两米!这河宽度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心肯定是通不过去。
没错,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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